來源:來自網(wǎng)絡(luò) 2009-11-03 15:12:27
導讀:本已決定撤出投資的許多贊助商們又得到了一個宣傳自己的大好時機,于是有多家大型企業(yè)聯(lián)名發(fā)起并成立了“城市動物保護基金會”,讓生活在城市里的動物有了生存保障。
(十五)
天漸漸黑了下來,太陽帶走了光亮,也帶走了溫暖。不過它們四個沒有因秋夜的涼意而感到寒冷,因為它們個個怒火中燒,吐一口氣幾乎能將樹葉點著。
“阿灰!搶我的老婆不說,還搶我的主人,還有我的衣服,我跟你勢不兩立!”阿貝怒喝道。
“我已經(jīng)不欠它什么了,從今以后它就是我的敵人!”阿豬發(fā)恨說。
“現(xiàn)在不是賭氣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把阿灰趕走。”阿點冷靜道,“阿洋,我們從哪進去?”
“從廁所的窗戶里進,我主人臨睡前才關(guān)那扇窗戶,跟我來。”阿洋帶路。
由于窗口很小,所以阿豬只好蹲在外邊放哨。雖然它們?nèi)齻從不承認自己笨,但鉆窗戶時卻將愚蠢笨拙表現(xiàn)地淋漓盡致,阿點的眼鏡碰掉了,阿洋雖然熟悉地形,但還是在落地時滑了一跤,阿貝就更糗了,從窗臺向下跳時腳底一滑,一頭扎進了馬桶里,貝氏發(fā)型瞬間變成了濕了水的拖把。
“真該死!笑什么!誰也不能說出去!阿洋,你們家馬桶怎么這么靠窗。”阿貝有氣沒處撒。
“這樣氣味散得快啊,笨蛋。”阿點戴好眼鏡。
“你比以前更帥了。”阿洋恭維道。
“不用安慰我,這是我一生最黑暗的一天。”阿貝使勁嗅著什么,突然喊道:“馬桶沒沖!”
“我說怎么一股騷味。”阿洋實話實說。
“哈哈,肯定是我主人剛上完,在家都是我?guī)退麤_廁所。”阿點頗為肯定道。
“你們知道我現(xiàn)在最想干什么嗎?”阿貝已初離憤怒了。
“殺人?”阿點猜。
“洗澡。”看來阿貝的愛美之情比復仇之心更強烈。
阿貝見旁邊有個水桶,一個縱身就跳了進去,阿洋反應慢了半拍沒有攔住。
“這是什么水啊,怎么有股怪味。”阿貝馬上從桶里跳了出來。
“這桶是我主人用來盛澆花水的。”阿洋解釋說。
“他用什么水澆花?”阿貝緊張地問。
“也沒什么,就是淘米水和變質(zhì)的牛奶。”
“你怎么不早說?”阿貝掐住阿洋的脖子。
“你動作比劉翔都快,我哪能攔住你?”
“一生總有幾次踩到大便的時候,忍了吧,今天多踩了,以后肯定少踩很多。”阿點安慰道。
“我忍!我發(fā)誓再也不到你家來了!”阿貝沖著阿洋嚷道。
阿貝剛將身上的水抖干凈,就聽到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阿貝現(xiàn)在有些神經(jīng)質(zhì)。
“不可能,先躲起來再說。”阿點比較冷靜。
“到這來。”阿洋把它們帶到了墻角的水桶后面。
門打開了,不過人沒看見,倒是先聽到了一番對話。
“老郎,一會工夫都三趟了,是不是公家的好茶喝多了?”呂詩人笑道。
“這男人一上四十啊,毛病就多了。”郎科長走進廁所,一邊關(guān)門,一邊開燈,一邊解褲腰帶,一氣呵成。
“痛快!”郎科長整好褲子關(guān)上燈便走了出去,果真沒有沖馬桶。
阿貝和阿點面面相覷。
“他們快吃完飯了,我們要趕緊行動了。”阿貝說。
“阿洋,去你的臥室,阿灰應該睡在那。”阿點說。
“Fuck!”一向矜持的阿洋終于沖破了心理防線,下意識地用母語罵了一句粗口。
阿貝和阿點望著阿洋,一臉錯愕。
“看什么,跟我來!”阿洋一狗當先,沖出了廁所。
它們?nèi)齻從一旁迂回到了阿洋的臥室,并躲進了衣櫥里。
“阿豬還在外邊呢。”阿貝突然想到。
“沒時間管它了,它那一身豬皮不怕凍。”阿點說。
不一會,酒足飯飽的人們說笑著走出門,在涼風中瑟瑟發(fā)抖的阿豬聽到了主人的聲音后便瘋跑上去,此時的它是多么渴望主人的關(guān)心和疼愛,多么渴望主人能把它抱在懷里給它溫暖、給它關(guān)愛,可是它快得太快,一下子失去重心,把一旁的垃圾桶撞翻不說,里面的垃圾正好蓋到它的身上。
“哎耶,這是誰家的臟狗。”由于阿豬在路燈照不到的陰影里,而且滿身五顏六色的垃圾,所以朱大嫂沒有認出這是阿豬,即使有點像她也不會想到阿豬會在這里。
看著主人有說有笑地遠去,無比委屈憤怒的阿豬又平添了一份悲涼,此時此刻,它真的傷透了心,默默地在心中發(fā)誓:與朱家斷絕關(guān)系!
送走了客人,楊老僑把阿灰?guī)У搅税⒀蟮呐P室,在它脖子上栓了一條鏈子,擔心阿灰野性難馴,半夜逃跑。
“Mr灰,先委屈you一下啦。乖Baby,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訓練,goodnight!”楊老僑安頓好阿灰后走了出去。
機會終于來到了,阿貝第一個從衣櫥里沖了出來,一個飛身猛撲將阿灰壓在身下。
“我抓住它了,哥們兒們快上!”
阿洋和阿點也跳了過來,將阿灰團團圍住。
“快說!你為什么到我家來?”阿洋大聲問。
“噓,小聲點,小心被你主人聽見。”阿灰小聲說。
沒想到阿灰反客為主,這句話把阿洋噎得不輕,一時竟無言以對。
“你還嘴硬?”阿貝雖然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還是將音量放得很低,“你怎么能穿我的衣服?脫下來!”
“阿灰,我過去一只把你當朋友,今天的事情你要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阿點說。
“少跟它羅嗦,先扁它一頓在說!”說著,阿貝就想動手。
“這說來話長,一時半會說不清楚,過幾天你們就明白了。”
“不行,快說!不然把你五馬分尸!”阿洋一副殘暴的模樣,可是別說五馬分尸,就連五條狗都湊不齊。
“你們放心,運動會之后我就會離開這里的,你們相信我!”
“你讓我們相信,有什么憑據(jù)?為什么非要在運動會后離開?有何企圖?”阿點拋出了一連串問號。
“下周就要舉行運動會了,他們——就是你們幾個的主人選中我參賽,為了贏得獎金。這次運動會表面上是為我們舉辦的,其實是利用我們?yōu)樗麄內(nèi)祟悞赍X,據(jù)說優(yōu)秀的狗會被送到國外馬戲團當小丑,或者賣給有錢人當玩物。如果我拒絕了,他們還會找其他的狗,因為他們只想著掙錢,所以我要留下來,堅決不讓他們的企圖得逞!”阿灰慷慨陳詞。
“你說的都是真的?”阿貝問。
“沒有半句謊言。”阿灰坦誠道。
“阿灰的犬品我了解,不會欺騙我們,再說那些人要不是為了特殊的目的,肯定不會對阿灰那么好。”阿點考慮片刻后道。
“對不起阿灰,我錯怪你了。”阿洋道歉說。
“沒關(guān)系,我們都是同類啊。”阿灰老生常談,“對了,我聽他們商量說,從現(xiàn)在起到運動會結(jié)束,讓你們輪流替我看倉庫,為了不讓你們起疑心,一律說體驗生活。”
“Yes,Yes,我主人就是這樣跟我說的。”阿洋越來越像他主人了。
“欺犬太甚!”阿貝憤然道。
“既然他們對我們無情,我們就對他們無義!我們要想個辦法大鬧運動會。”阿點說。
“就憑我們幾個行嗎?”阿洋怯懦道。
“當然不行,所以我們要在運動會開始前拉一批隊伍。”阿點說。
“拉隊伍?太棒了!我做夢都想當將軍!”阿貝挺直腰板打了個敬禮。
“你以為拉隊伍跟拉屎那么簡單啊,現(xiàn)在的狗根本沒有戰(zhàn)斗力,也不懂得團結(jié)。”阿點說。
“阿灰,聽說北廠旁邊就有一幫狗,據(jù)說很厲害。”阿洋問阿灰。
“你說的是旺仔俱樂部,那些狗是黑社會組織。”阿灰看似從不招惹它們。
“阿貝,你不是常說你救過旺仔俱樂部老大的命嗎?這下可以讓它還你個犬情?”阿點說。
“都過去一年多了,我是吹牛的,是我小主人救的它。”阿貝扭捏道。
“你主人救的跟你救都一樣,在平安街也只能求助它們了。”阿點鼓勵阿貝。
“是啊阿貝,你不是做夢都想當英雄嗎?”阿洋推波助瀾。
“你別起哄!”阿貝瞪了阿洋一眼。
“阿洋說的沒錯,再說阿咪喜歡的是英雄,而不是什么文弱書生。”阿點的話戳到了阿貝的軟肋上。
“好!我去!”阿貝甩了甩一頭的亂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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